张屠夫不解问道。

“眼下雁城还有那么多人喝水困难,咱们公然用清水和泥,是不是太——太铺张浪费,不太合适?”张小卒说道。

张屠夫摆手笑道:“没关系,咱们就是早动工两天而已。老夫刚才听大娃讲了,恶水沼泽的水位还在不停上涨,估计再用一天时间就会满水溢出,只要雁城的官员有点脑子,必定会下令取水造屋,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恶水沼泽的水利益最大化。你想想,恶水沼泽的水来自哪里?”

“地下。”张小卒应道。

“水能从地下冒出来,自然也可能再流回地下,不抓紧时间利用,万一水突然回流,哭都没地哭。”张屠夫说道,“再者,取之不尽的水已经摆到面前,若是老百姓喝水的问题还需要让你一个无名小卒操心,那雁城大小官员都可以去吃屎了。”

“在其位谋其职,有多大能力说多大的话,别闲着没事瞎操心,比你能干聪明的人多着呢,有没有你天都塌不下来。”

“小子受教了。”张小卒汗颜道。

“会砌墙吗?”张屠夫问道。

“会。”

“哈哈,老夫有几十年没拿瓦刀了,也不知手艺丢了没有?”

“前辈,您还会砌墙呢?”张小卒闻言颇感诧异。

“小子,瞧不起谁呢?敢不敢比一比?”

“嘿,比修为战力,小子远不是前辈对手,但是比砌墙,小子可不会输给您。”

若不是坍塌的废墟还没清理干净,并且还得挖地基擂地基,这一老一少肯定当场就撸袖子比一场。

第二日一早,张小卒几个小辈穿戴整齐,去城主府吊唁。

张屠夫和天武道人都没去,二人让厨房炒了几个小菜,在院子里摆桌对饮,西边留一空座,给瞎伯的。

戚家一家五口披麻戴孝,执儿孙礼,为瞎伯跪灵守灵,真诚地视瞎伯为家中亲长。

张小卒几人回来时已是午饭时间,院门口站了许多人,正对着竖在院门旁的一张门板指指点点,小声议论着什么。

“周大哥,上面写了什么?”张小卒走到近前,发现门板上贴着一张告示,他不认识几个大字,只好尴尬的挠挠头问身旁的周剑来。

“加持一件物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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